世間人一般看不見冥界,但是不時也有傳聞冥界生命以特殊形式顯現的事情。陰陽有分界,冥界的生命並不能在陽界肆意而為,那為何能到陽界來起「騷擾」呢?背後都是有原因的,這原因往往跨越一生一世。本文就來講一個發生在清朝光緒年間的真實故事。
前生冤孽附身索命
光緒初年,四川榮縣的少年張旭坪,跟隨老師李卓凡先生在榮梨山讀書。張旭坪的家族是書香世家。他的兄長叫張旭波(字宗禮),曾在成都尊經書院讀書,和《覺園筆記》作者黃書雲的兄長黃書年是同窗至交(並定下兩家的婚盟)。
當張旭坪十五歲時,忽然被女鬼作祟,精神恍惚,神魂失常。他能看到該女子形象,能聽到它說話,但是無法擺脫女鬼的控制,無法自主,有時自縊,有時投水,倖而沒有死去。張旭坪的老師為他書寫疏文,準備呈送佛前申訴。這時就在隔壁,女鬼附在張旭坪身上說:「你的老師控訴我,我也不怕。」依舊作祟如故。老師沒辦法,只好將旭坪送回老家。
一天傍晚,張旭坪不知去哪了,家人裏外都找不著他。母親喚他,沒看到人影,只聽到他的聲音。關上門,就發現他光著腳,用大腳趾站在門檻上,倚著門笑著說:「你們叫我的時候,有一個女子搖手不讓我答應。聽到母親叫我,我失口答應,女子也拿我沒甚麼辦法。」
又有一天,他失蹤了。家人到處找了很久,後來在閣樓中發現他一隻手挽住帶子站在那裏好像要上吊自縊。問他為甚麼在這裏,他回答:「那個女子抓著我的頭髮,從窗格中拖上來,逼著我套在脖子上。聽到母親喚我的聲音,女子倒退不敢進前。我和它相持了很久,如果不是母親的聲音深入我心,我就沒有能力抗拒她了。」
旭坪的父親急忙寫信給人在省城的大兒子旭波,催促他趕快回家。旭波回家的途中,路過好友黃書年家,說他弟弟嗜欲初開,邪心招魔,回家後要嚴厲批評他,就沒事了。不料旭波回家後,弟弟受到鬼祟更加厲害。家人聽那聲音是個女子,伶牙俐齒。詢問它作祟原因似是前世冤孽,要與它講和遭到它嚴詞拒絕。張家人垂頭喪氣,似乎已經無計可施。
說因果由來
張家想到請神幫助,於是焚化疏文向家中灶神稟告,祈求解救之法。第二天,灶神附在張旭坪身上,對張旭波說:
「女子姓某名某;你弟弟前生以管理司法事務、刑罰為業,他在陝西陳姓縣令府中做幕僚造下冤怨。當時這女子出嫁還沒一年,丈夫突然死去。家人狀告陳縣令,經過很久無法斷獄。陳縣令於是和主辦刑名的幕僚商議,這幕僚就是你弟弟的前身。他說難道是女子有外遇,故意謀害親夫嗎?陳縣令認為有道理,嚴加訊問。女子聲色俱厲,抗辯不服。又過幾天,再度審訊,逼令招供。女子憤怒至極,抽出藏在袖中的匕首自刎於公堂。今生它是前來索償命債的。然而此女性情剛烈,根本勸不動。必須請陳縣令前來,說不定還有轉機。」
灶神告知陳縣令目前在丹桂宮任職(另外空間)。張家人申呈疏文請求陳縣令前來。第二天,陳縣令到來了,附在旭坪身上,對旭波說:
「當時我失察,你弟弟的前身也是失言,所幸我為官清廉,女子不敢致恨,所以怨出在錯加懷疑的人身上。它的憤怒乖戾之氣不可遏止。即使我來勸慰也無法解決,怎麼辦呢?」
張旭波和父母齊向女子百般祈求,除了抵命之外無不唯命是聽。張家人和陳公先後勸請了十多次,終於女子說看在陳公的面子上,姑且讓步允許和解。但是必須要答應三件事:一是張旭坪要中止學業,終身不得參加考試;二是誦《金剛經》等經書若干卷;三是設立牌位,時時供養。
張旭波按照父母親的意思回覆說:第二、三條答應,第一條另行商議。女子執意不肯。旭波問陳公:「我家世代以學問傳家,參加考試也是平常的事情,為何該女子一定要這樣堅持呢?」
陳公說:「科舉功名本是天機秘密,本不應洩露,你弟弟本來註定進士及第,所以女子如此頑固堅持,想要折除功名作為抵償。」張家人聽到後,更加不允許中途輟學,於是再與女子商量有沒有可以替代的餘地。女子堅持不肯,眼看和談就要破裂。
這時,只見旭坪突然身體直挺挺的,眼睛一動不動,舌頭吐出,呼吸也停止了。他母親哭號著說:「一切都聽你的,求你放他一命。」女子才放手。過了好久才見旭坪恢復過來。
旭波對父母說:「姑且先答應它,等它轉生之後,再去應試也好。」只聽到女子馬上說:「你們這些人虛偽不講信用,還想以後毀壞盟約嗎?」
討債有「道理」
張旭波氣憤地說:
「我弟弟雖然出言錯加懷疑了你,但是斷案在主官,這是其一;前生是一人,今生又是一人,你為何不在前生報仇,而在今生要他償命,這是其二;為何不在十五歲以前索報,而在十五歲成童之日作祟,這是其三。」
女子答覆說:
「讀書人不知道幽冥之理、因果之報。本來不必回答你的強詞奪理,姑且告訴你一二,可以用來警告勸戒世人。當時斷案雖在主官,而刑事幕僚是首先出主意的,陰界之律重在誅心,所以捨主官而取他,這是其一。今生與前生,人的形體雖不同,靈魂則相同,為何遲至他轉生後才來索報,是由於我有宿業,不能完全自主,這是其二。我申請准許索償以來,已經過了很多年了,因為你們家祖上積的德尚未耗盡,新造的業還沒成熟,家神、灶神、戶神均不許陰間生命入宅,只能慢慢等待;現在你家餘下的福報將盡,新的惡業越來越多,所以才得以靠近你們,這是其三。」
旭波氣憤地說:「我們家一直遵循先代教誨,所謂新的惡業,你指的是甚麼呢?」
女子說:「本來不願意多費口舌,姑且說三件事,讓你們心服口服。你們家造的新惡業,一是多殺生命;二是污穢字紙;三是褻瀆神明。」
旭波說一家人問心無愧,並與女子爭辯,要她講出事實來。女子說:
「聽著!你家本來少殺生,但是十年來,你們的家長年老體弱,家中的男女工人,常常夜裏出去叉魚,久成習慣。尤其春季插秧、秋季收割,叉稻田裏的魚烹煎來吃,數量不少,甚至多到變臭倒掉,罪過歸於家長至今沒有意識到。再說書房的字紙,不按時焚化,被老鼠拖咬污損,越來越不像樣,你們現在去搜查一下竹頂篷裏面,一看便知,不用強詞奪理。你家新修經堂,不選擇淨地,卻建在以前的牛圈之處,放置經書禮誦,這不僅無益,反而增加罪過,還說問心無愧嗎?」
旭波速速詢問檢視了一下,發現果然都確有其事。他感謝女子指出來,申呈疏文向神表示懺悔。女子要求立約,必須全家簽字畫押焚化給她,他們一一照辦,於是,鬧了半年的冤孽之事,終於結束,張旭坪的身體也恢復了正常。
後來張旭波到好友黃書年家,委託其弟黃書雲(《覺園筆記》作者)代為放生,並且印刷《惜字篇》《惜字靈徵》《勸毀淫書徵信錄》等善書以勸化世人。
後話
過了幾年,旭波去世。又過了幾年,他另一個弟弟張旭初補上博士弟子員,和黃書雲同窗,但不久也去世了。往後,張家人就沒有在官學中讀書的了。
張父對旭坪說:「我們家書香將絕,何不溫習功課作應試的準備呢?」旭坪心存疑慮,因為這一來就違背了盟約。張父說:「事情過去十年了,應該轉生了吧。」
當年九月,縣裏要舉行考試,旭坪勉強進城,住在桂林書院。他到禮房(明清時知縣衙門辦理祭祀、考試等事務的機構)拿了卷子回來,走到城隍廟巷口,突然看見那名女子怒張雙目、咬牙切齒地對他說:「你是要參加考試嗎?」旭坪隨即倒地昏迷,被人抬到住所,用薑湯灌治,才甦醒過來。第二天他就回家了,從此完全斷絕科考進取的念頭。
張旭坪生平經歷的這件被陰魂附體索命的事,他的家人親見了,他哥哥的好友黃書年一家都親聞了。這事跨越前世今生,展現因果報應的道理,讓人知道德與業在人的生命中帶著,即使人輪迴轉生了,業報不會自然消失,當還的必然要還。佛家勸人愛惜生命勿殺生,勸人禮敬經書,古人勸人珍惜聖賢書,要保管好寫有經書文字的字紙,不要放任污損,從張家經歷的一連串事情看來,冥冥中都是道理。前人的經驗可為寶貴的教訓,如果後人視為迷信,不知慎戒,受罪時不是連後悔藥也沒了麼!
資料出處:黃書雲《覺園筆記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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