暴雨連年襲燕州,
北京皇氣黯然休。
萬頃良地立高廈,
百座高牆控水流。
千載幾多傷感事,
匠人營國一場空。
三樓本是舶來貨,
異道天河送帝終。

2025年9月14日,魏科(中國科學院大氣物理研究所研究員)一篇題為「:暴雨!還是暴雨!幾天下完一年的雨,只能一泄了之?」刊登在中國環境網上。文章指出,北京這場罕見極端暴雨,從7月23日8時開始,一直持續到7月29日11時。這場暴雨中,北京全市平均降水量達210.4毫米,密雲區全區平均降水量達366.6毫米,其中局地降水量達573.5毫米(密雲區郎房峪),接近北京年均降水總量。

文章又指出,7月下旬,一場罕見的極端暴雨突襲華北地區,北京首當其衝,這場持續7天、累計147小時的降雨,以局地超573.5毫米的降水量逼近北京年均降水總量,全市受災人口30餘萬,2.4萬間房屋受損。

魏科的文章並沒有指出2025年7月北京暴雨洪災的死亡和失蹤人數。根據筆者分析和掌握的資料,中共官媒一共只發表過兩個數據:7月29日凌晨發表的北京此輪強降雨已導致至少30人因災死亡,其中密雲28人,延慶2人;7月31日北京市常務副市長夏林茂稱,北京近期強降雨已累計因災死亡44人、失蹤失聯9人。此後中共政府再也沒有更新死亡失蹤人員的數字。

2025年7月,北京暴雨洪災的死亡和失蹤人數遠在公布的53人之上。當7月29日凌晨發表的密雲死亡28人,未包含7月31日公告的太師屯鎮養老照料中心死亡的31人。而太師屯鎮養老照料中心死亡31人也是一個被大大縮小的數字。除北京密雲外,懷柔、平谷都是受災嚴重的地區。

北京遭遇連續極端強降雨,就成為官方媒體中造成這場災害的主要原因。

關於「極端降雨」,2024年6月6日一位學生向國家氣象局提出如下問題:我是一名正在做水浸災害的學生,目前我國的極端降雨事件頻繁發生,但是對於極端降雨的定義卻有很多說法,並不統一。我想諮詢國家對極端降雨的明確定義及其具體降雨量是多少,謝謝。

國家氣象局2024年6月21日公布的回答如下:你好,氣象學意義上的極端天氣氣候事件,是指一定地區一定時間內,按照歷史資料統計,其發生概率小的災害性天氣氣候事件,一般以發生概率5%作為統計標準(也有10%或2%)。你所問到的極端強降水,由於不同地區氣候背景和年降水量不一,因此,對於該地某個時段的極端強降水,依舊是通過概率進行統計,沒有固定量值。現階段,部份省根據本地防災減災需要,制定了定義極端降水的地方標準,如江蘇制定了地方標準《極端強降雨事件判定》,可在標準網站上查閱。

根據筆者不完全的統計,自2010年以來北京的暴雨記錄,發現下列年份有一次或幾次暴雨記錄:2011年、2012年、2014年、2015年、2016年、2017年、2018年、2020年、2021年、2023年、2024年,而且在北京全市平均降水量、最大降水量和最大1小時降水強度三個指標中有一個或者兩個或者三個指標都超過了2025年7月北京暴雨。

「北京遭遇連續極端強降雨」的這一說法,不符合氣象學意義上的極端天氣氣候事件的定義。

燕州:指北京。

北京城市無限制地擴張,下墊面的改變是造成暴雨頻發的一個主要原因。

2011年6月1日至8月11日北京先後發生8次強降雨過程。中國氣象局數值預報中心陳靜等撰文指出,近50年來,隨著北京城市化發展進程不斷加快,城市功能和環境面貌發生巨大變化,城區面積迅速擴大。據文獻,至 2000年北京城市化面積約為750平方公里,較1985年的500平方公里增加250平方公里,其中城區面積從20世紀90年代初的300平方公里擴大到500平方公里、衛星城(包括亦莊、黃村、通州等遠郊14個城鎮)面積達到200平方公里,中心城區面積為40平方公里。城市下墊面狀況的改變,使城市地表水汽和熱量輸送發生改變,形成典型的城市氣候現象,如城市熱島、濕島、濁島等。當城區發生短時強降水時,若短時間出現80~100毫米降水,就會出現局部洪澇、公路交通中斷、航班延誤等事件,形成城市暴雨災害。

2012年北京發生「7·21」暴雨後,當年的北京市氣象台台長喬林喬在接受採訪時指出,城市化導致的熱島效應,也是加大雨量的因素之一。城市化的發展,改變了城市的下墊面,地面熱力比原先大。這導致城區氣溫難以回落,水汽無法流失。在此次降雨過程中,正是由於地面熱力大,產生對流運動,使得雲系不斷地新生和發展,加大了降雨強度。

隨著城市化進程的加速,北京濕地面積大幅度減少。二十世紀50年代,北京的濕地面積尚有2568.23平方公里,佔總面積15.28%。2009年,北京市濕地面積退化到只剩526.38平方公里,佔總面積的3.13%。如今北京市把所有的河流、湖泊、沼澤等天然濕地以及水庫、塘壩、稻田等人工濕地統統都計算在內,所謂的濕地面積到2024年底也只有612平方公里,佔總面積的3.13%。如果扣除密雲水庫面積188平方公里和官廳常年水庫面積130平方公里,濕地面積只剩303無限制的擴平方公里,是少之又少。濕地面積的急劇減少,也是北京暴雨頻發的一個主要原因。

中共建政時北京沒有一座水庫。如今北京有21座大中型水庫,還有超過一百多座的小型水庫和幾百座庫容不夠水庫標準的塘壩。北京水庫的「抗洪能力」是全國所有省市自治區中最大的。僅僅是密雲水庫和官廳庫的庫容,就是北京年均徑流量的兩倍以上。按照中共政府的宣傳,北京的水庫足以控制大大小小的洪水,不會有水淹北京密雲太師屯鎮這樣的洪水災難。

北京是千年古城、又是六朝古都,是遼、金、元、明、清、和民國初年的國都,這都得益於北京的風水。古書稱:「幽州之地,左環滄海,右擁太行,北枕居庸,南襟河濟」。在自然條件下,北京的水流走向是從西北向東流,符合好風水「左青龍,右白虎」的模式。如今北京的河水是逆地形由西南向東北流,甚至是聽人調遣,讓它往哪裏流就往哪裏流。但是一旦暴雨洪水來臨,人們又不知道水到底是怎麼流的。就是幾百年來不曾被水淹過的紫禁城,也是連續幾次遭水淹。

北京的城市布局和建設,基本上是按照《周禮·考工記》「匠人營國,方九里,旁三門。國中九經九緯,經塗九軌,左祖右社,面朝後市,市朝一夫」的模式進行的。

北京大學地理系的侯仁之教授對於北京的起源和城市建議頗有研究。侯仁之教授支持清華大學梁思成教授反對拆除北京城的城牆的意見。侯仁之說:「真的不應該拆城牆,北京是人類在地球表面上最偉大的工程,這個工程在西方學者看來是里程碑,是文明的頂峰,我們一定要愛護。」侯仁之又表示,他一生最大的遺憾就是北京的城牆被拆除了。

三樓指北京的三大建築:毛澤東紀念堂、國家大劇院和中央電視台大樓。這三大建築都不是遵循中國民族建築的風格。其實,馬克思主義、列寧、史太林主義也都是舶來物。

按照中國風水學,中國有三條龍脈:北龍脈、中龍脈和南龍脈。中國的命運與這三條龍脈緊密相連。中國的河流也是順著三條龍脈由西向東流。真所謂,大江東去,浪淘盡,千古英雄人物。

但是中共政府為了大辦水利、大辦農業、大辦糧食,破壞了海河流域的水資源,也製造了北京的水資源危機。為了解決北京水資源危機,中共政府十分短視地匆匆忙忙修建了南水北調中線工程。中國的絕大部份河流是從西向東流,而南水北調中線工程幹渠則是從南向北橫切八百多條自然河流,而且部份高架於地面,自稱「天河」。南水北調中線工程幹渠像一把利劍從南向北直插北龍脈和中龍脈,從而也宣告北京作為國都命運的終結。

自從二十世紀八十年代以來,中國已經發生過兩次討論北京遷都的問題,一次是因為北京的水資源危機,另一次是因為北京的沙塵暴和空氣污染。面對北京遭遇連續極端強降雨的情景,無論是中共現政權還是中國未來的新政權,都必須認真地考慮這樣一個問題:未來中國的國都在哪裏?#

本文僅代表作者本人觀點,並不一定反映《大紀元時報》立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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