俄烏戰爭已持續了超過三年,至今仍然沒有停止跡象,每天在戰場上犧牲的不屬少數。近期,美國總統特朗普提出,若50天內(死線為9月2日)俄烏無法和約,將對持續從俄進口能源的國家(如中共、印度、巴西、土耳其等)實施100%二級關稅,這標誌著美國政策的重大轉向,意在直接懲罰俄羅斯主要貿易夥伴,而非僅針對俄國本身。終於有人Figured Out打擊財源乃關鍵所在,而直接把矛頭指向中共(俄吊命貿易收益來源)。
二級關稅的邏輯是,對這些國家出口到美國的貨品徵收懲罰性關稅,以迫使其停止從俄進口能源,削弱俄方戰爭財力。此舉屬目前盟國可用能源領域中最強勢的經濟槓桿。當然,這一招亦有其弊端,因若強力執行,可能會對全球能源供應鏈、商品價格和金融市場帶來衝擊,理由是需要被替換的俄國油量太大,對全球市場的衝擊難以預估。
根據最新國際能源署(IEA)與業界數據,截至2025年中,俄羅斯仍然是全球三大石油生產國之一,日產原油約1,000萬桶,約佔全世界每日石油供應11%。然而,油市衝擊還是有得Manage,如真能停戰相信對整體人類絕對划算。
切斷收入釜底抽薪
過去數年,西方已嘗試多種手段施壓俄羅斯,包括直接制裁、價格上限、敦促停火談判、條件式解除部份制裁以及對烏克蘭持續軍援等。然而,這些工具效果有限,部份已多次啟動皆無法促使俄方讓步。核心癥結仍在於領土主權、政治安全、戰犯責任等根本分歧。
現時,國際社會普遍預期,未來一年俄烏戰爭形勢更可能出現「持久僵局」或「階段性停火」,而非一方明顯勝利。若然特朗普要見到Ceasefire或Peace,真的要用上些中史所講的「計謀」。
白宮亮出Secondary Tariff,戰略焦點將來個巨大革變,而受波及的最主要為中共與印度,根據CREA(Centre for Research on Energy & Clean Air)最新資料,由2022年底至本年6月俄油出口有47%輸往中國、38%輸往印度。而在歐盟實施石油禁令後,中印已成為俄財政收入的命脈。土耳其和部份歐盟國家(如匈牙利、斯洛伐克)雖仍透過特殊管道進口俄油,但規模遠低於中印。
然而,講到二級關稅,對中共衝擊應遠超印度,因其去年出口往美的金額高達4,389億美元,印度則錄775億美元。美國參議員格雷厄姆(Lindsey Graham)表示,北京將是其提案立法感受到衝擊的對象之一,最高關稅稅率可達500%。就特朗普出招後,中共態度強硬、冥頑不靈,其外交部宣稱反對「脅迫式和單邊制裁」,並未展現減少俄油進口的跡象,更竟還好意思開口說「通過對話協商解決烏克蘭危機」,好像忘了自己是幫兇。至於印度則未就此表態,但持續維護低價能源的獨立購買權。
市場料俄中之間很有可能不理會美國警告,繼續進行交易,或透過隱藏渠道買賣。但若純假設俄羅斯失去了能源收入,其截至6月底俄官方國際儲備為6,900億美元,但其中有約3,000至3,300億美元資產因西方制裁而遭凍結,實際可動用為3,600至3,900億美元(結構上,黃金約佔36%,其餘以人民幣等非西方貨幣為主,美金與歐元持倉已大幅下調),考慮戰時開支與經濟需求,這筆可用儲備最多可支撐俄羅斯2至3年。
委內瑞拉已見成效
針對委內瑞拉,美國較早前已宣布對所有進口該國石油的國家施加25%二級關稅,此舉意在從第三國貿易環節切斷馬杜羅政權的主要財源。中共是委內瑞拉原油最大買家,短期看來,這類措施確實抑制了正規管道下的委內瑞拉石油流向主流市場。
不過,雖然有正面Result,因現實並非那麼Easy。油品流向規避監管的灰色市場,二級關稅無疑令第三國面臨監管壓力、加重執法與合規成本,但未能完全阻絕走私、貼牌、中間商等避開制裁行徑。但對委內瑞拉來說,合法出口收入大幅萎縮,只能依賴高折價「地下油」,國家財政赤字和油公司PDVSA損失慘重。從遏制正規資本流入與國際銀行結算來看,二級關稅具實質打擊力,但長遠能否迫使政權讓步仍待觀察,因部份石油依舊流回大買家,僅以更低價、更高風險渠道進行。
二級關稅是對俄國戰爭資金打擊最直接的經濟武器之一,但其效果受制於執行力度、全球供應鏈反彈和各國抵抗意願。以往溫和的外交與經濟手段成效不彰,才促使美國轉向更激烈的制裁方案。戰局有望出現拐點,歐洲、全球民眾均願儘快終結這場血腥戰事。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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