過去近年來極左翼激進組織「Antifa」 (反法西斯運動),如彗星一樣突然閃現,通過騷亂傳播暴力、橫掃整個美國。尤其是9月10日刺殺知名保守派活動人士查理柯克(Charlie Kirk)的嫌疑人,警方在查獲的子彈上發現刻有「Antifa」,以及反法西斯訊息。

這成了「Antifa」(安提法)被指定為「國內恐怖組織」的導火線。

9月17日,美國總統特朗普將「Antifa」指定為「主要恐怖組織」,他形容Antifa是「一個病態、危險、激進左翼的災難」。

9月22日,特朗普簽署行政命令,正式將極左組織「Antifa」指定為「國內恐怖組織」,稱其為「軍事化的無政府主義組織」,長期以暴力與恐嚇手段試圖顛覆美國政府及其法律制度。

10月8日,白宮召集多名曾遭遇恐怖組織「Antifa」襲擊的媒體記者舉行圓桌會議,特朗普在會上強調,政府將查明並切斷「Antifa」的資金來源,他也質疑該團體的政治關係可能牽扯到高層政治人物。

特朗普也暗示,「Antifa」可能被列為外國恐怖組織,這個定義可使美國政府展開更全面的國際調查、凍結資產並提出刑事指控。

那麼,Antifa到底是甚麼組織?為甚麼被特朗普指定為「國內恐怖組織」呢?

Antifa與特朗普

一般而言,「反法西斯」運動在納粹的起源地歐洲尤其是德國比較流行,在美國的語境之下, 「種族主義」在抗議活動中顯得更具有吸引力。

因此,直到2016年前,Antifa在美國幾乎無人知曉。

Antifa的興起,差不多與特朗普發起的「讓美國再次偉大」(MAGA)保守主義運動相始終。從2016年特朗普開始準備競選時,媒體關於Antifa活動的報道量激增,在特朗普就職典禮當日,數十人湧入首都街頭抗議,示威活動很快演變為暴力衝突。

新聞學和政治學教授彼得·貝納特(Peter Beinart)在2017年寫道,特朗普改變了這一切。

貝納特說,特朗普當選后,Antifa組織爆炸式增長。據「紐約Antifa」組織稱,僅在(2017年 )1月份的前三周,該組織的Twitter粉絲數量就增長了近三倍。

2017年1月20日特朗普就職當天,巴倫、特朗普和梅拉尼婭參加遊行。(JIM WATSON/AFP/Getty Images)
2017年1月20日特朗普就職當天,巴倫、特朗普和梅拉尼婭參加遊行。(JIM WATSON/AFP/Getty Images)

2017年BuzzFeed News發文指出,「據多名活動人士稱,自特朗普總統(2016 年)當選以來,美國自認為是反法西斯主義者的人數呈指數級增長。」

2017年反法西斯暴力事件也在美國高校蔓延,從2017年延續至2020年,每年學生的極端傾向似乎都較前一年更甚。

長期擔任共和黨政治顧問的基思·諾頓 (Keith Naughton)曾對《大紀元》表示,把特朗普標上「法西斯分子」標籤早在2016年就開始了。在那之前,大多數共和黨人也被稱為「法西斯分子」。他認為,左翼這樣做是「為了讓他們的支持者興奮」,他們以此指控為藉口實施暴力行為。

前Antifa成員納達萊斯(Gabriel Nadales)在霍士新聞中表示,「法西斯主義」的誤導性稱號掩蓋了其極左政治激進主義排頭兵的真實身份。

「Antifa假稱與法西斯鬥爭,但隨即把不符合其激進左翼模式的一切,定義為法西斯主義,該定義可追溯到總統特朗普已經做的和正在做的。」

他說,Antifa喊著「反法西斯」口號,但實質上只為「他們失敗的左派社會主義意識形態而鬥爭」。

2019年夏,共和黨參議員克魯茲與比爾·卡西迪(Bill Cassidy)提出決議案,要求將Antifa運動定性為國內恐怖組織。特朗普總統在推特上公開表態支持。但當時特朗普政府下屬的國土安全部和FBI似乎並未將Antifa視為首要威脅。

2020年,Antifa與黑命貴合流,在全國範圍內以「反種族主義」的名義挑起大規模的騷亂,燒燬歷史人物的塑像,各地打砸搶燒盛行。

2025年,特朗普再次當選後,Antifa捲土重來。

Antifa的共產主義源頭  

人們誤以為Antifa是新生事物,其實不然,這種激進左翼運動在歐洲已存在半個多世紀,兩者之間甚至標誌、名字也幾乎沒有差別。

根據2020年CSIS報告,Antifa 最常用的標誌之一是1917年俄國革命的紅旗和19世紀無政府主義者的黑旗。分別代表共產主義及共產主義運動的一個分支無政府主義。

2020年國會研究服務處報告也指出,美國Antifa運動的宗旨與無政府主義、社會主義和共產主義的原則相呼應。他們還支持環境保護主義、原住民權利和同性戀權利等諸多議題。

1932年5月,德國共產黨宣布成立「反法西斯行動」(Antifaschistische Aktion,簡稱「Antifa」),這個準軍事共產主義組織正是最初的「Antifa」,也是當今全球反法西斯運動的思想來源。

但這個德國共產黨準軍事組織主要精力,都耗費在對抗自由派和社會民主黨身上,而非納粹準軍事組織。因為他們將社會民主黨人和自由派視為「社會法西斯主義者」,與納粹無異。

事實上,由列寧創立的、在全球推廣共產主義的共產國際認為,社會民主主義必然導致法西斯主義。

整個1930年代,德國共產黨甚至多次與納粹合作對抗共同敵人。二戰史學家已詳實記錄德國共產黨如何助推納粹掌權。他們執著於打擊被稱為「社會法西斯主義者」的社會民主黨人和自由派,削弱了反對納粹的統一戰線,進一步動搖了共和國自由民主的合法性。

德國國內情報機構聯邦憲法保衛局2016年的年度報告指出, 「反法西斯」運動所推崇的「法西斯主義」標籤,很多時候並非指真正的法西斯主義,而僅僅是給「資本主義」貼上的一個標籤。

反法西斯文化促進會出版的貝恩德·蘭格(Bernd Langer)撰寫的德文小冊子《反法西斯行動八十年》(80 Years of Antifa)記載,對德國共產黨來說,反對德國共產黨的其他政黨都是法西斯主義的,尤其是德國社會民主黨。 「反法西斯主義」僅僅意味著「反資本主義」。

蘭格寫道,「反法西斯主義是一種戰略,而不是一種意識形態。」

後來,隨著1933年納粹政權的建立,德國共產黨及Antifa組織被禁止,隨後被蘇聯掌控。許多德共領導人後來成為東德及臭名昭著的史塔西的領導人。

Antifa目標與共產主義一致

「反法西斯主義」這一誤稱,至今仍被當代反法西斯團體沿用。在「反法西斯」的旗號下,他們的真正主張並非針對納粹,而是針對特朗普的MAGA運動。

與其德國共產黨前輩一樣,當今的Antifa也要求推翻自由民主政體並廢除資本主義。

正因為如此,9月22日,特朗普總統行政命令指出:Antifa是一個軍事化的無政府主義團體,明確呼籲推翻美國政府、執法當局和我們的法律體系。

2020年5月佛洛伊德(George Floyd)引發的美國騷亂中,Antifa與黑命貴(BLM)合流,形成緊密關聯的實體。在波特蘭和西雅圖,兩者實為一體,相同人員頻繁參與彼此的活動。

「黑命貴」創辦人曾親口表態, BLM的意識形態與Antifa高度契合。儘管黑命貴更明確地倡導共產主義而非無政府共產主義,兩者核心目標皆以反種族主義和反法西斯主義之名,主張廢除執法體系、美國司法制度、國家邊界及自由市場。

2020年5月29日,在亞特蘭大CNN中心外,一名男子手持「黑人生命至上」(Black Lives Matter)標語,抗議喬治‧弗洛伊德(George Floyd)之死,一輛警車正在他面前燃燒。(Elijah Nouvelage/Getty Images)
2020年5月29日,在亞特蘭大CNN中心外,一名男子手持「黑人生命至上」(Black Lives Matter)標語,抗議喬治‧弗洛伊德(George Floyd)之死,一輛警車正在他面前燃燒。(Elijah Nouvelage/Getty Images)

在2015年的一次採訪中,BLM運動創始人、馬克思主義者帕特里斯·卡洛斯(Patrisse Cullors)透露:「我,尤其是艾麗西亞(艾麗西亞‧加爾薩(Alicia Garza)是BLM的另一創辦人),都是訓練有素的組織者。我們是訓練有素的馬克思主義者。」

BLM網站的畫面是一大群人舉起拳頭,高喊「現在我們改變」的口號。其中一條宣稱:「我們打破了西方規定的核心家庭結構要求。」

長期報道Antifa活動的記者安迪·恩戈(Andy Ngo)在2021年出版的著作《揭秘:反法西斯摧毀民主的激進計劃》中寫道,當前侵蝕美國及西方世界、助長Antifa勢力的最致命思想病毒,便是(共產主義)怨恨的意識形態。

他說,這種意識形態掌控著所有文化與教育機構,將人們塑造成永恆的受害者。它讓人在每次互動中都看到怨憤,將痛苦與無知轉化為仇恨,將人們變成壓迫者。

「我們需要的是勇氣,要敢於說『夠了!』怨恨意識形態的力量根源於其被視為正當的假象——而它根本不配。」

Antifa手法:偽裝「非暴力」的「暴力」

正如戰間期德共準軍事組織「反法西斯行動」在魏瑪共和國佔領特定建築、街區和區域的「反法西斯行動」,當代反法西斯團體亦採取相同策略。

根據2020年CSIS報告,Antifa 團體經常組織「黑衣人」(一群穿著黑色衣服、戴著滑雪面罩、圍巾、太陽鏡和其他遮蓋面部的人組成),使用簡易爆炸裝置和其他自製武器,採取破壞行為。此外,Antifa 成員還通過社交媒體、加密的點對點網絡和 Signal 等加密消息服務組織活動。

自特朗普9月將Antifa組織列為國內恐怖組織以來,一些人士指出,Antifa只是一種意識形態,缺乏既定的組織架構或成員資格程序。

但事實上,美國國土安全部和FBI早在2016年初,就向各州及地方執法部門發出警告:與Antifa運動相關的左翼極端份子,正日益參與「國內恐怖暴力」活動。

安迪·恩戈在其書中寫到:Antifa使用胡椒噴霧、警棍、球棒、木棍和指節銅套等武器,值得注意的是,槍枝並未出現在武器清單中。這並非意味著個別分子不攜帶武器,但Antifa的目標通常不包括製造大規模傷亡。他們深知在對抗國家機器時處於劣勢:一旦同夥殺人,不僅將面臨起訴,整個組織網絡也將因此陷入危機。

他解釋,FBI曾聯合地方警局成功逮捕黑豹黨、地下氣象組織、五月十九日共產主義組織等恐怖共產主義團體成員。至1980年代,這些組織的運作已遭嚴重瓦解。Antifa雖推崇這些歷史極端份子,並共享推翻政府的共同目標,卻也吸取了前人被捕的教訓。

2025年10月5日,俄勒岡州波特蘭,一名安提法成員將聯邦官員部署在ICE設施外的煙霧彈踢向聯邦官員。(John Fredricks/大紀元)
2025年10月5日,俄勒岡州波特蘭,一名安提法成員將聯邦官員部署在ICE設施外的煙霧彈踢向聯邦官員。(John Fredricks/大紀元)

安迪·恩戈寫道,Antifa認識到,大規模殺害警察或政治對手等風險過高。目標是在不造成死亡的前提下造成最大破壞,並維持騷亂勢頭以消耗政府資源和打擊執法部門士氣。同時維持「Antifa運動未造成人員死亡」的假象。

「此舉旨在誤導公眾認為Antifa運動並不危險。」他強調。

安迪·恩戈認為,美國Antifa運動既承襲歐洲反法西斯運動的共產主義與無政府主義根源,又融入批判理論衍生的當代社會正義理念。

Antifa分子師承了法蘭克福學派分子赫伯特·馬爾庫塞所謂「寬容」原則:寬容意味著主動壓制(資本主義壓迫體系的)「不寬容」,重塑詞彙含義,將針對自由民主體制的暴力行為視為「非暴力」。

馬爾庫塞的理論構成了當今美國諸多所謂社會正義運動與Antifa運動的意識形態支柱,對1960至1970年代左翼學生抗議運動影響巨大,幾十年來,這些學生最終成長為新一代政客、領袖和活動家。

安迪·恩戈在多年報道反法西斯運動中觀察到另一種現象:媒體報道幾乎總強調其「無組織性」或「非團體性質」,蓄意傳播支持Antifa的訊息。

他說,支持Antifa的記者網絡之所以強大,不僅因為他們與媒體網站或報紙合作,更因他們的誹謗在同行間相互洗白。這些最終會成為維基百科條目的引用來源,或Google搜索的首條結果。

安迪·恩戈認為,Antifa最大的勝利並非在於成功阻撓活動或與「法西斯分子」鬥毆,而在於他們在主流左翼陣營中贏得的接納與容忍。

法律與資金支持

Antifa不僅得到了主流左翼陣營、左翼記者及媒體的支持,也得到了他們的法律及資金支持。

Antifa之所以能夠立即支付保釋金,獲得無償法律代表並逃脫司法,背後依靠的是「全國律師公會」(NLG)。NLG是Antifa的非正式的「法律部門」,在歷史上與美國共產黨關係密切。

根據NLG 2020 年年度報告中發布的圖表,2005年至2015年期間,NLG的會員人數相對穩定在2,500人以下,但從2016年開始急劇增長。

安迪·恩戈直言,NLG「實際上是Antifa運動的合法分支」。

他說,NLG的波特蘭分會已使用「大規模防禦」資源,為在與Antifa相關騷亂中被捕的個人支付保釋金。

《華爾街日報》報道了NLG組織者如何與自稱Antifa的成員討論抗議策略。

無論Antifa運動人士多麼憎恨資本主義,他們都需要資金。

特朗普總統行政命令指出:Antifa採用精心設計的手段和機制來掩蓋其成員的身份,隱瞞其資金來源和運作。總統承諾要追查左翼捐贈者。

政府問責研究所研究主任謝默斯·布魯納(Seamus Bruner)重點關注了Antifa的外國資金來源。

布魯納說:「『反法西斯』運動並非某種自發的草根運動,而是一個協調一致的網絡,其資金流向可追溯到國內外的強大利益集團。」

他說,「我們追蹤資金,一直追蹤到我們所說的抗議工業綜合體Riot Inc.的頂層」、「我們已經確定了數十個激進組織,不僅僅是分散的「反法西斯」組織,還有數十個激進組織從Riot Inc.的投資者那裏獲得了超過1億美元。」

「我們發現了一個非政府組織網絡」 ,包括:索羅斯的開放社會網絡(Open Society Foundations)、阿拉貝拉資助網絡(Arabella Advisors) 、潮汐漁業網絡(Tides Foundation) 、內維爾·羅伊·辛厄姆(Neville Singham)及其網絡、漢斯約格·維斯(Hansjörg Wyss)瑞士億萬富翁捐助者 、額外的外國資金 。」

10月8日,在白宮舉行的圓桌會議上,FBI局長帕特爾(Kash Patel)誓言,「我們FBI將以復仇者的姿態追捕這些罪犯,在找到每一分資金、每一個捐助者、每一個組織和每一種資助機制之前,我們絕不會休息。」

「無論你身處私人領域還是公職崗位,無論你的地位多高、野心多大——我們都會逮捕你。憲法將粉碎你的一切企圖。」

與中共的關係 從毛到習近平

現代恐怖主義誕生於1966~1967年,與國際社會主義(共產主義)運動發展同步,這並非偶然。

在上世紀60年代美國黑人運動高漲之際,處處都能看到中共黨魁毛澤東的影子。毛多次接見了美國黑人共產主義代表,並發表聲明支持。

毛在聲明中說,美國的種族歧視,是殖民主義、帝國主義制度的產物,只有推翻這種剝削人、壓迫人的制度,才能贏得美國黑人的徹底解放。「兩千多萬美國黑人中,蘊藏著極其強大的革命力量」。

美國黑人共產主義組織黑豹黨最初在多個方面受到毛主義的啟發。黑豹黨成員,幾乎人手一本「紅寶書」。其創辦人休伊·牛頓還親自去北京,獲周恩來接見。

香港時事評論員黃世澤曾撰文表示,在舊冷戰結束後,美國、德國等地的Antifa都因缺乏來自蘇聯、中共的經費支持變成了散兵游勇。鄧小平上台後,中共已經放棄輸出革命,但習近平上台後,恢復過往毛澤東年代的輸出革命政策。

不過,與毛時代公開發表支持聲明不同,今天中共對美國輸出革命在悄悄進行。

在2020年5、6月份弗洛伊德(George Floyd)之死引發的美國騷亂中,隱約浮現中共的鬼影。

2020年6月4日,時任美國司法部長威廉·巴爾(William Barr)表示,有證據表明,這些極端主義者包括Antifa和其它不同政治信念團體,以及「外來因素為加深暴力發揮作用」。

白宮國家安全委員會發推直言:「我們知道,中共法西斯政權在背後支持Antifa(反法西斯主義)搶劫、毆打、焚燒我們的城市。」

2020年6月1日,名叫Henry Yuan的中國留學生在網上直播間公然鼓動暴力示威者打、砸、搶愛馬仕商店,在微信自稱受到習大大之命煽動美國人民;他還疑似參與打砸搶活動,在微信朋友圈上公開售賣疑似贓物。

6月2日,推特號「一劍飄塵06」發推說:「重大爆料:白宮暴亂有中共武官的影子!現場是中領館安排的暴徒!中共是美國騷亂的幕後黑手。」

2023年1月英國《每日郵報》透露,亞特蘭大Antifa恐怖嫌疑人有一名31歲的華裔女性Teresa Yue Shen,其父經營著一家位於新澤西的中國媒體公司,聲稱自己來自一個「與中國製藥業有著幾代淵源的家族」;其母是中共政府首批公派赴英國雅息特大學留學生之一,她稱自己對如何「在中國成功開展業務」有著「深入的了解」。

除了這些隱約的線索之外,研究人員也發現了中共向美國激進左翼組織輸送資金的例子。

前紐西蘭行動黨副主席特雷弗·勞登(Trevor Loudon)先生2018年5月9日在美國國會舉辦的退黨論壇上發言。(李莎/大紀元)
前紐西蘭行動黨副主席特雷弗·勞登(Trevor Loudon)先生2018年5月9日在美國國會舉辦的退黨論壇上發言。(李莎/大紀元)

2020年,美國傳統基金會高級研究員岡薩雷斯(Mike Gonzalez)的一項調查顯示,由BLM創辦人艾麗西亞‧加爾薩創辦的「黑人未來實驗室」(Black Futures Lab)組織,由「華人進步協會」(CPA)資助的。CPA是中共在美國的合作夥伴,幫助中共在美國宣傳和推動對其有利的議程。包括讓中共五星旗飄揚在波士頓市政廳上空,以紀念中共「十一」。

2020年10月,紐西蘭政治家、作家兼電影製片人勞登(Trevor Loudon)表示,近幾個月席捲美國的「黑命貴」(BLM)運動,是由兩個與中共相關的社會主義團體(「解放之路」(Liberation Road)和「自由道路社會主義組織」(FRSO))所支持的。

他說,前者位於加州灣區,與當地的中領館和「華人進步協會」(CPA)有著非常緊密的聯繫;後者來自明州明尼阿波利斯(Minneapolis),曾公開支持中國共產黨。

勞登還透露,黑命貴運動已通過其盟友組織「Asians for Black Lives」與中共建立了聯繫。「Asians for Black Lives」的兩個主要創辦人都曾是「華人進步協會」的領導人。

內維爾·辛格姆(Neville Singham)是一位富有的IT商人,出生於芝加哥,現居上海。作為中國共產黨的鐵桿粉絲,他資助了 「覺醒左翼」的所有事業,包括Antifa。

今年9月15日,眾議院監督與政府改革委員會主席科默(James Comer)與聯邦機密解密特別工作組主席安娜‧保琳娜‧盧娜(Anna Paulina Luna)聯名致函財政部長貝森特(Scott Bessent),要求加緊調查辛厄姆與中共的關係。

信中指出,「在習近平總書記的領導下,中共以『挑撥離間戰略』而聞名,該戰略『指的是努力使敵人內部的矛盾變得十分深刻,從而分散他們的注意力,使他們無法集中精力進行衝突』。」

這些信件特別關注辛格姆與解放與社會主義黨(PSL)、人民論壇和 ANSWER 聯盟的關係,但要求提供有關其它16個團體的訊息。

議員們強調:「必須迅速阻止這些由中共指使的惡意行動持續獲得資金與物質支持」。

司法委員會主席、愛荷華州共和黨參議員查克‧格拉斯利(Chuck Grassley)對該問題表示:「證據顯示,『人民論壇』和『粉紅代碼』均受到辛厄姆和中國共產黨的資助和影響,這兩個組織均為外國主體。證據還表明,這兩個組織直接從事了推動中國(中共)政府政治和政策利益的政治活動。」#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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