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原文】
jīn shū mèng jué ,shā hù bǔ fān 。
金書夢珏,紗護卜藩。
ㄐㄧㄣㄕㄨㄇㄥˋㄐㄩㄝˊ,ㄕㄚㄏㄨˋㄅㄨˇㄈㄢ。
金書夢珏,紗護卜藩。
【註釋】
(1)珏:李珏,字待價,出身趙郡望族,居淮陰(今屬江蘇)。幼年喪父,事母至孝。唐文宗、武宗時任宰相,封贊皇公。牛李黨爭時牛黨的領導人物。
(2)藩:李藩,字叔翰,趙郡(今屬河北)人。曾祖父李至遠、祖父李畲,皆以志行高超名重一時,父亦有名。李藩好學孝順,淡泊典雅。唐德宗、順宗、憲宗時任宰相。
【語譯】
李珏夢見神仙洞府中以金字寫著李珏姓名,李藩讓人卜算是紗籠保護中的宰相。
【人物故事】
李珏
據《續仙傳》,李珏是廣陵江陽人,世代住在廣陵城市,以買賣糧食為業。李珏性情高遠,端莊謹慎,不同於一般人。十五歲隨父親做買賣,之後父親讓李珏專管其事。有人來賣糧和買糧,李珏就給他升斗容器(十升為斗),讓他自己量。不管當時糧食的貴賤,一斗只拿兩文錢的利潤,以供養父母。時日一久,衣食豐足,父親感到奇怪而問他,李珏據實以告。父親說:「我的同行很多,都是進出用不同的升斗容器,賣出為輕買進為重,以賺取豐厚的利潤。雖然官府春、秋都要校正升斗,但終究不能杜絕其弊端。我進出用同一個升斗容器,自以為長久以來沒有偏差了。你今天任人自己量,我遠不及你啊!然而卻能衣食豐足,難道不是神明的幫助嗎?」李珏直到八十多歲,也沒改變職業。
宰相李珏管轄淮南時,賣糧的李珏因為和新任節度使同姓名,為避名諱,便改名李寬。李珏上任後幾個月,修道齋戒。夜裏夢見進入神仙洞府中,看見繁花盛開如煙似霧,繽紛燦爛,鸞飛鶴舞,祥雲彩霞,樓閣綿延。李珏獨自走入,看見光潤晶瑩的石壁上,寫著金字,列人姓名,內有李珏,字長有二尺多。李珏看著極為高興,自以為生於政治清明的時代,久居高官,又升任宰相,能對天下毫無功德嗎?如今洞府有名,必是仙人了。正高興時,有二位仙童從石壁左右出來,李珏問:「此為何處?」仙童說:「華陽洞天。此姓名並非是您。」李珏驚訝地又問:「不是我那是誰呢?」仙童說:「此人是您統屬下的江陽百姓。」天亮時,李珏仍清楚地記得夢中之事,更是驚歎。問於道士和江陽官吏,卻無人知曉。就下令在廣陵府城內外尋求同姓名的人。數日往來街巷探查,求得李寬舊名李珏。李珏就派車迎接李寬進府,拜為道兄,全家敬奉,早晚參拜。
李寬性情恬淡,神態清秀出眾,白鬚長一尺多。六十歲時,曾有修道人教他胎息的修煉方法,因此很久沒吃東西了。李珏更敬重他。一個多月後,李珏問他:「道兄平時學得何種道術,服食何種丹藥?我曾夢見進入洞府,見到石壁上有您的姓名,也是仙童所指的人,所以迎請您為師,但願能傳授給我。」李寬以不知道甚麼道術之事而推辭了。李珏又虔誠禮拜,再問李寬所修的是何種道術。李寬以自己是愚民,不知道修甚麼,就把買賣糧食之事詳細告知。李珏再三詢問,讚歎說:「這是常人很難做到的事,我陰德遠不及你啊!」又說:「這才知道世間的動靜吃睡,都有報應。如果能夠積德,雖在貧賤,神明護佑,名列仙籍,以警惕塵世人們。」又問他修煉胎息不用吃飯的緣由,李寬也據實以對。李珏跟他學習胎息法,也能不吃飯了。李寬活到一百多歲,身體還非常輕快健康。一天忽然告訴子孫說:「我寄住世間多年,雖然修養元氣,也對你們沒有幫助。」晚上就過世了。三天後棺木裂開,一看他的衣帶並未解開,如金蟬脫殼一般,已屍解成仙了。
李藩
據《逸史》,宰相李藩曾經住在洛陽,年紀將近三十歲,還沒有官位,寄住在岳父崔家,受到的待遇不太好。當時中橋的胡蘆生善於預測,聽聞人聲,就知道貴賤。李藩患腦瘡,又想帶家人遷居揚州,非常憂愁苦悶。就和崔氏弟兄拜訪胡蘆生,胡蘆生喜歡喝酒,人們拜訪他必攜帶一壺酒,所以稱作胡蘆生。李藩和崔氏弟兄各帶三百錢。胡蘆生倚著蒲團,已經半醉。崔氏弟兄先到,胡蘆生沒起身,只是伸手請他們坐下。李藩因為有病後來才到,胡蘆生說:「有貴人來了。」就命侍者掃地,掃完李藩已到,還沒下驢,胡蘆生笑臉相迎,拉著他的手說:「郎君是貴人啊!」李藩說:「我貧困且有病,又想搬家到幾千里外,哪有貴呢?」胡蘆生:「紗籠中人,怎麼會害怕災難呢?」李藩請問紗籠之事,胡蘆生始終不說。
李藩於是前往揚州,住在參佐橋,節度使的官署中有一位高員外,和李藩往來熟絡。一天早上來拜訪李藩,既已離去,晚上又來了,李藩很驚訝。高員外說:「早上來拜候,回去很睏,白天睡著後,夢見一個人呼喚我出了城外,在荊棘中走,見到以前的農戶,已經過世十年了,告訴我說:『員外不適合來這裏,你是被某物所引誘,必須回去,我送員外走。』帶我回到城門。我對他說:『你怎麼會在這裏呢?』他說:『我是小差役,派給李三郎值班。』我說:『誰是李三郎?』他說:『住在參佐橋,我知道員外和李三郎來往密切,故在此恭候。』我說:『李三郎為何能如此呢?』他說:『他是紗籠中人。』再追問他就不肯說了。他接著說:『我很餓,員外能否給些酒飯錢財?你們的城裏我不敢進,就放在城外給我吧!』我說:『就到三郎家中拿好嗎?』他說:『如果這樣做,等於是殺我啊!』我就醒了。我已經叫人在城外給他備置酒席,並來奉告好消息。」李藩聽了只是微笑。
幾年後,張建封任僕射,鎮守揚州,奏請李藩為巡官校書郎。剛好有新羅僧人,能幫人看相,還說張建封不能當宰相。張建封很不服氣,令新羅僧人在官署中,看看官員裏有沒有能當宰相的人?僧人看了很久,說:「並沒有。」張建封更不高興,說:「有沒有官員還沒來官署?」回報說:「李巡官沒來。」便下令急召,一會兒李藩到了,僧人走下台階相迎,告訴張建封說:「巡官是紗籠中人,您也比不上他。」張建封大為高興,因而問他紗籠中之事。僧人說:「當宰相的人,地府必暗中以紗籠保護,恐怕被異物所侵擾,其他官員就沒有這種待遇。」這才明白胡蘆生及高員外所說。李藩終究會是宰相啊!(李藩於唐憲宗年間任宰相)
【說明】
李寬淡泊名利,買賣糧食給人方便,雖不知道自己修的是甚麼,所積陰德卻使他得道成仙,正所謂不修道已在道中。宰相李珏以為自己久居高官,必然有功,卻遠不及李寬。其實小事未必功德就小,人的一舉一動,一思一念,天地盡知,皆有報應。想要修成正果,徒具形式並無用處,只有心性到位,才能水到渠成。
李藩命中註定為宰相,之前的挫折也只是磨練,考驗過後自能逢凶化吉。《舊唐書》記載,張建封死後,杜兼誣陷李藩趁機動搖軍心。唐德宗大怒,暗中詔令杜佑殺掉李藩。杜佑向來敬重李藩,遲遲不忍殺他,便引來李藩討論佛法,說:「因果報應之事,確實存在嗎?」李藩說:「確實如此。」杜佑說:「果真如此的話,您應該遇到甚麼事都不要驚恐。」杜佑拿出詔書,李藩看了不動聲色,說:「我和杜兼真的會有報應啊!」杜佑說:「切勿說出,我已秘密上奏,拿我家百口性命為您擔保了。」唐德宗看了杜佑的解釋,怒氣不減,急追李藩進宮。等到一召見,德宗看到他的神態,說:「這哪是做壞事的人呢!」於是心中釋然,升他任秘書郎。
後來李藩果然當了三朝宰相。唐武宗時的首任宰相李固言,早年途經洛陽也曾造訪胡蘆生先生,胡蘆生對李固言說:「紗籠中人,不必再問。」(參見《龍文鞭影》二冬(6))亦可見此言不虛。#
(轉自正見網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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